留分头的男生将他鸡巴的完全插入后坏笑着说,(骚货,一会就不痛了,还很爽。
“那是……”晴的耳根霎时间变得通红,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姿态到底有多么放浪,多么羞耻,但是本能的渴求饥痒难耐地剥离着晴的理性,晴卑微、低声地嚅嗫道,“请您允许我高潮,允许我去吧……”
伴随着他那一丝隐约的渴望,其断肢上的紫色晶层居然突然散发出了丝丝难以察觉的辉光。
蓦地石昊感觉花径一阵紧缩,凉凉的阴精如同细细水柱般激射而出,正击打在马眼,龙首一木,爽的直嘶冷气,差点就要缴械投降。
闻言,男人如遭雷击,一下子就回想起了两人在马车里的淫靡画面,女儿的香吻,女儿的红艳娇唇,女儿那对肥硕白皙透着肉粉色的大奶子,柳元洲自觉下腹一阵火热,可是一想到那是自己的骨血,自己便是再禽兽也做不来!“不成,不成!”
就好像自己的身体也在期待着千歌音的到来,就好像自己并不讨厌对方主动来爱抚自己。